好好陪伴家人。”
“还有,那位大人最是慷慨大方,她命我等好生留着尔等肤发脏器,剥洗描画好了,再干干净净地留在行馆,从此夜夜当新娘。”
“如此,才是礼尚往来——不是吗?”
他说着抚掌两下,旋即两排屏风中响起悉悉索索之声。
华服美人们捏着扇,提着裙,如绢纱般一片接一片地飘落出来,笑盈盈地坐到宾客对面,极熟练地斟上酒,伸手与对面僵硬的胳臂勾在一处,仰颈一饮而尽。
“这交杯酒过后,便随客人心意,继续畅饮,或是直入洞房,皆无不可。”
谭管事笑眯眯地同陈莫儿解释道,顺着对方僵直的视线,看到有那热情胆大的“新娘”已然同宾客隔案缠吻起来,双臂如蛇般勾着对面的人,慢慢倾覆过去。
陈莫儿微张着嘴,已然为眼前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这是……这是在做什么?!”
她涨红着脸移开眼去,可四下的声音渐起,已然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