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渴……喉咙里火辣辣的干涸……好像喝水……给我水……
迷离中一双手按住了我不安扭动的身子,温软湿润的物体触上嘴唇。我赶忙迎上去舔舐那珍贵的水源,舌头急切去寻找水的的源头,像是撬开了什么关卡,水缓缓地流入了我的身体里,我不由得发出赞叹的喘息,不满足的深处舌头去深处寻找那些残留的水分,好渴……
缓缓地张开眼,是自己熟悉的床帐,身上的皮肤火辣辣的疼,我的命还真硬。
“哇!”我受惊的尖叫出声,一下推开了眼前的人。
此刻我正躺在一个人的怀里,他正握着水杯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与莫凝霜相似的,却格外冷淡的眉眼,千不该万不该眼前的人竟然是莫青舲。
“你怎么在这儿?”我惊呼出声。他不应该在南疆和苗族大战呢吗!
“先把水喝了。。”
说到水我眼睛都发光,赶忙去够他手中的茶杯,他却将杯子里的水都喝进了嘴里。
我知道他又开始捉弄认了,只犹豫了一下,我就迎上去舔他的嘴唇,他也很痛快的将我的下巴扣住,把水一滴不剩的渡了过来。
离开了他的嘴唇我不满的嚷嚷:“我还渴!”
“惊蝶,你是大夫,应该知道不能一下子喝太多,过一会儿再喝,听话。”
却不知怎么了鼻子开始发酸,一种可见到亲人了的感觉不知怎么的油然而生。双手抓住莫青舲的衣衫,我把头埋进了他的胸口。
从鸵鸟的状态被莫青舲一把拉出,我发现自己已经泪眼朦胧。
“怎么?委屈了?想我了?”
我发现我竟然没有办法反驳,是的我想见他,好像这皇宫里只有他才能给我安全感,我已经害怕一个人了。
莫青舲的声音很轻:“这次我赶上了……”
“你终于回来了……”压抑了哭声。,我闭上眼睛去亲他,唇齿间亲密的厮磨。
“苗疆的战事结束了。”莫青舲说。
“那你不走了,对吧?”
“不走了。”
“真好。”
“十日后,皇上将起驾南巡苗疆与苗疆首领和谈,那时候你要跟上,届时一切都结束了。”
“嗯,终于要结束了。”
“再睡会儿吧。”
“嗯……”
这次苗疆战乱,莫青舲功不可没,据莲碧后来和我说的,她得到庄伯的消息正毫无头绪,莫青舲的凯旋之师竞提前回到了京城,莫青舲动用关系向朝廷呈上了一部假的奏折,说南方久旱甘雨,受灾情况已经好转,这才将晒伤脱水的我救下。
莫凝霜对我的态度充满愧疚,几乎没有考虑就同意这次苗疆和谈将我带上。回到朝廷的莫青舲做的第一件事将是将方未黎和柳弋文假借职务之便,擅自在皇城之外秘密屯兵的证据带给了皇上,而莫凝霜正因为曝女丑的事情对柳弋文耿耿于怀,正愁没有理由,有莫青舲这个刚打了胜仗的推波助澜,正好借机停职查办。
十日后,在临行前,我拜访了鹃子,莲碧出去给我守好房门。
鹃子的身体比想象的更加糟糕,卧病在床,瘦的只剩一把骨头。加上青钥皇子的事情,眼睛是彻底瞎了。
“我是惊蝶。”我说。
鹃子微微点头,“我记得,公子之前来拜会过一次。”
我行至床边,压低了声音:“他还活着。”
她的眼睛瞬间瞪大:“你是说……
“记住,一定要撑下去。坚持住,池斐卿会来接你的,一定要等下去。”
“惊蝶公子,你……”
“我不会再回来了。若是你见到了池斐卿,请你转告他:惊蝶,已经长大了。”
“我知道了。”鹃子露出温和的笑,伸出手拂过我的鬓角,“我一定转告。”
“谢谢。”
离开前我最后去见的人是方未黎和柳弋文,还是那个天牢之中,不过这次立场发生了转变,我在外面,而他们在里面。
“莫青舲让我给两位带个话,他说我莫青舲可以灭你柳家一次,便可以在灭你第二次。”
柳弋文大笑,“是的,他做到了。等你们回来,大概这大莫又该改年号了吧。”
方未黎也笑道:“我欠曦梦两条命,一个是她柳曦梦的命,一个是她儿子柳路析的命,我死一次算是还了曦梦的命,另一条反正你迟早都要做,就算你替我把莫家欠柳家的给还上吧。”
“莫青舲的话我已经带到了,我关心的是那个叫做棠墨的孩子最后怎样了?”
“没用的弃子当然扔掉了。”
“你!棠墨只有你了啊!”
“棠墨只不过是个玩偶,我至始至终只是执念于柳曦梦一个而已。”
“那你为何要对我如此执着,甚至不惜做出棠墨这样的仿制品?”我不禁问道。
“第一次见到你是在莫凝霜的寿宴上,我满怀仇恨,看着莫青舲对自己的父亲的父亲布下最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