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贝齿咬住红唇,脸上露出难耐的表情。
方未黎的目光未在他的身上停留一下,他抬起头对上我的眼睛,“有劳惊蝶公子远道而来。”
我对上他的目光瞬间寒意从后背窜上来,更了更脖子,沉声问道:“我想见的人在哪里?”
“惊蝶公子,你想见的人是谁?”
我皱眉看他,没有回答。
他的嘴边荡开一个不可捉摸的笑,笑意停留在眼角,阴沉的眉眼露出的是利剑般森寒的幽光。
方未黎的手指勾上棠墨的下颌,大拇指在他淡色的唇上研磨,直到唇色变得妍丽,拇指探了进去,与灵巧的红色小舌纠缠,房间里回荡着淫靡的水声和棠墨无意识发出的呜呜声。
方未黎扯开棠墨的衣领,露出洁白的肩膀,和大片的胸膛,丝绸的布料滑落至纤细脆弱的腰杆间,红色的麻绳深深镶嵌在无瑕的身体上,棠墨眼神涣散微微发抖左胸小乳珠上的铃铛轻轻作响。
“乖孩子,这里……”方未黎引导着棠墨解开自己的裤子,棠墨歪着头白皙的手握住巨大,舔舔红润的唇,将那活儿吞进口中。
方未黎眼神依旧深冷如冬夜深林的迷雾,“看到了吗,惊蝶。你和他一样。”
我瞪着他,声音卡在喉咙里。
“没什么不同。”方未黎残忍的笑,“你怎么知道棠墨什么都没想,你怎么知道棠墨有没有梦想,你怎么知道他是为了什么出卖自己的身体?不要把自己想的太清高,你与他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你到底想说什么?”
方未黎的无声的笑了笑,眼中的迷雾尽数散去,露出贪婪的光,“我想要你,惊蝶。”
我被他的目光盯得寒毛直竖,“什么意思。”
“我可以帮你离开皇宫,远离夺嫡之争。”
我避开他骇人的目光,“不可能。”
“我可以做到,只要你想要。”
我摇头,不可能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到哪里都逃不掉的。
方未黎轻笑出声,
“你是莫青舲的人,可他并没有保护好你。在你被关进大牢的时候,他忙着撇清自己,你被莫凝霜带出天牢,你却离开皇城去建功立业,把几乎丢了性命的你留在这个龙潭虎穴,让你一个人替他周旋,他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你如此的死心塌地?”
“方大人明鉴,可是您似乎忘了,我落得这一身伤似乎是您的得力干将柳大人所赐的吧。”
“柳贤弟身居刑部尚书,审理天牢犯人本就是他的职责,而把你关进牢房的人是皇上,你主子的老爹。要迁就也是迁就到莫青舲的身上,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可没听说过天牢里有几个犯人受到了我这般厚遇。”
“惊蝶公子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苦心呢?我这完全是为了公子能看清人性险恶,早些投靠明主。”
“哦?若是我投靠了明主,我会怎样?”
“明主会带你离开皇宫,找个幽静的院子把你安置妥当。”
“大概我进了那间幽静的院子就再也出不去了吧,作为明主的玩偶,行尸走肉的取乐您直到被厌倦。”
“惊蝶公子怎就对自己没有信心呢?”
“不是没有信心,只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望方大人莫要多废唇舌了。”
方未黎爽朗的大笑,鬓间白丝颤抖,“好一张伶牙俐齿,这般妙人真是可遇不可求,柳贤弟送过来的这个复制品可是不敌你三分啊。公子越是这样,方某越是对公子感兴趣,方某若是强求,望公子莫要嫌弃方某强人所难啊。”
“方大人多虑了,世事浮沉,人命天定,惊蝶断然不会逆天而行,让自己活得辛苦,惊蝶附世而存,而世间变化无常,谁又能断言明日事?”
“若我偏要这世间随我转动,求得美人相伴呢?”
“人生不如人意十有八九,有缘无分,有分无缘的事太多了。棠墨是个好孩子,只是他还太小,大人若是耐心仔细雕琢,璞玉终是能变成独一无二的美玉,与其强求不是自己的,为何不抓住身边的。”
“惊蝶熟不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得不到的。”
我摇摇头不想与其再争辩什么,“若方大人没有什么事,惊蝶便不在多做叨扰了。”
“你想见的人不要见了吗?”
我看着他,“我想见的人他不在这里。”
“池斐卿对吗?”
我一瞬间僵在原地,艰难的抬头看他。
他笑胸有成竹,“你七岁进宫,被安排到了池斐卿身边做伴读,十岁后池家举族搬离皇城,你被留了下来,十六岁你偶遇醉酒的当今圣上事后被关进天牢准备处死,却被太子救下,并将你再次送到了皇上身边。如今池斐卿揭竿起义,你想在见见他,这并不难猜。”
“既然方大人将这都调查的如此清楚明了,惊蝶想见的人是池斐卿,而他断然不会在这里,方大人为何要再三挽留惊蝶。”
“可是我要让你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