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把盘子拿回去放,顺便借一把扫把过来。」
「噢,不好意思!」单纯的棘立刻就听命离开。
待她一走,瑾理转过身,盯着束的手臂看。
「你——」
「没事。」他轻笑,掀开外套,瞥了一眼,「等会就好。」
「怎么会那样?」瑾理眉头锁紧到松不开。
「我努力忍住了。」
瑾理瞠大眼:「你是说……」
「我答应过她不打架。」
连嘴都张大:「别告诉我这是……」
「我会说到做到。」
瑾理无法接话,棘就借到扫把跑回来,她正要扫起饼乾,就被束制止,他拿掉外套,反掛在她身上,伸出已回到正常的手,接过扫帚。
「我来就好。」
「不要啦,是我弄的。」棘坚持不放手。
「你去帐篷底下坐着吧,太阳大呢。」
这是在关心她会不会晒伤吗?
「那你也去坐啊,你脸色比我还白啊!」
「这是我天生的肤色。」
「嘖,我知道,早就嫉妒过了。」
瑾理再也听不下去,他像看动物园奇观一样,看着争夺扫把的男女,眼睛瞪着束的手臂,刚刚那上面佈满吓人的青筋,一度让他怀疑,束会不会抓狂到随机抓一个,就一阵红眼猛打,然而此时已经消到看不见任何证据。
他忍住了。
居然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