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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蔷薇与摘花人 8(1 / 2)

野蔷薇与摘花人 8

首先声明一下,我对政治经济天生就缺根筋,所以写得降智的话请不要提醒我,点x就好

()我在这方面是永远弥补不了的

11

你怎么敢这样背信弃义?!

扎比尼夫人再次拜访庄园时,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愤怒和焦急。她只是刚进门厅,就开始对卢修斯怒目而视,而对方在质问下却仍然一派从容。

卢修斯的笑非常得体,眼里流露的是与之相反的轻蔑:政治上,没有情感,只有利害;同理,交易中也只有利益,没有信义。况且,我什么都没有做。

正是因为什么都没做,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纳西莎提醒他们:有什么事情不如去书房商量?孩子们还在这。

你站在纳西莎身后,小心翼翼地看着对峙的两个人不,或许不应该说是对峙,你从来没见过卢修斯落下风的时候。

布雷斯阴鸷而狠戾地瞪了你一眼,而后跟着德拉科走了。他咖啡色的眼睛让你不寒而栗,但是你没有瑟缩着,利用纳西莎挡住那道不善的目光,反而大大方方地看向他,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因为你知道卢修斯可以解决任何问题。

扎比尼夫人跟卢修斯进了书房。

三船货物已经被海关扣了两船了,剩下的还是不值钱的蓖麻子。书桌前面容姣好的妇人打心底痛恨她跟前这个高高在上的人,但是还不得不露出恳求的神色,如果你想威胁我,那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只请求你高抬贵手。

她从里昂辗转至勒阿弗尔,在港口雇了三艘专门走私的货轮,目的地为南安普敦。她四分之一的家产都落在了这批货物上。而卢修斯切切实实地在里昂待了几天,所以他们之间也不像布雷斯说的那样暧昧不清。

卢修斯本来只打算在英国境内接手这批货物,他应下了同海关交涉、掩藏货物混入境内的责任,但他回来的那天晚上,听你口述了被欺负的事情后,就改变了主意。

扎比尼夫人当然有从海关的麻瓜手里取走那批货的能力,无非就是用几个混淆咒罢了,只是没有卢修斯的首肯,她最终得到的也不过是禁止滥用魔法办公室的调查她相信自己可以规避调查,但是不能保证卢修斯不会从中作梗。

而卢修斯的举动无疑让她更加确信布雷斯对她说的话了。姑侄之间的乱伦,绝对会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那只是一个警告而已,不足挂齿,这才是威胁。卢修斯从抽屉里取出一沓文件撂在她面前。

她惊疑不定地看了两页,越往后翻脸色就越苍白,眼底一片被揭穿秘密的惊惧和灰败。仲夏里她脊背发凉,额角冒出细密的冷汗,手抖如筛糠。

任谁都知道她后六位丈夫死得蹊跷,但没有人能找到证据。她自认为这些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却还是被卢修斯找到了蛛丝马迹。这份文件不像是近期才准备的,他早就阅览过了,却默不作声,想必是为了将来有需要而钳制她。

冷静下来,她就能发现自己处境并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甚至可能会比卢修斯预计的处境要好些相互牵制总比来自他单方面的威胁更让人省心。

但是卢修斯心里想的是,她应该对他感恩戴德,因为他没有赶尽杀绝。要让公众将一个人说的话不当一回事,只有让公众认为她说出来的每句话都不可信简单来说,就是把她变成一个疯子,不过这个人在生意上对卢修斯还有点作用,但这也不妨碍他以后将这个想法付诸行动。

卢修斯差遣小精灵说:把赫斯佩和布雷斯叫过来。

12

装饰客厅也是女主人的日常任务之一,纳西莎目送两人去书房后,拿起园艺剪,修剪今天早上折下来的花枝。你坐在她身边,认真欣赏着她插花的姿态。

纳西莎绝对不是一位无知而庸碌的庄园女主人,布莱克永远不缺乏智慧和魄力,她做事一定有她的考量。她流露的目光永远是沉着的,她的行动也有条不紊,带着无与伦比的高雅。

有时候你以为,纳西莎肯定知道了庄园里发生的所有事情。你仔细观察她的神色,却发现不了任何端倪。她待你的态度一如既往,于是你不免觉得自己疑心太重。

你大概会觉得我很冷漠,从来不过问任何事情。她的声音像夏日林间的溪流从满是鹅卵石的凹地上流经一般悦耳,让人回过神来后顿觉神清气爽。

我并没有这样想过,纳西莎姑姑。

有时候不闻不问并不代表对周遭的冷漠,也有可能是分晓事实后的讳莫如深。

我无意询问你身上发生的事。她略微停顿,温和而充满深意地说,但你要时刻记住,你身上流着布莱克的血。

她的话音刚落,被卢修斯打发来的小精灵就转告了他的指令。

去吧。纳西莎颔首。

13

布莱克的血是什么样的?

如果说是宁为玉碎的决绝,却又看不出纳西莎有破釜沉舟的气质;如果说是阴郁苍白的优雅,小天狼星天生的朝气蓬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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