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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2 / 3)

姐姐。”

宣榕:“………………”

她麻木了,任凭耳尾的烧灼蔓延到脸侧,半晌才气恼道:“你……”

耶律尧笑吟吟地看她:“怎么,不是你问我何岁么?比你小的人没有这样唤你的?”

宣榕为人温软,骂不出伤人的话,“你”了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话里都带了点委屈:“……你怎么可以这样?”

或许是这点委屈像是嗔怪控诉,与撒娇的口吻也离不太远。

耶律尧微微一顿,神色瞬间有几分危险,但他也知道逗人不可一次逗得太过,低笑一声,换了个中规中矩的称呼:“我哪样?多谢郡主的画。你不是偏听之人,还从哪里看出了裘安不对劲么?”

他一本正经转了话头,宣榕顿了片刻,只能就着台阶跟上:“裘安说的那几味药草,一性寒,一性温,一般郎中不会这么开药的。他看上去也不像需要猛药除疴的重病之人。”

耶律尧似是察觉出几分不对:“你怎么这般清楚?”

宣榕倒也不避讳,道:“久病成医。小时候病的多,每次卧病在床,总想着早点好起来。但经常一病就是十天半月,动弹不得。躺着养病也没事可做,就看看与病情相关的医术解乏。长年累月下来,比不过正儿八经的大夫,但寻常问疾,还是可以应付的。”

耶律尧微微蹙眉:“那你现在……如何?”

宣榕道:“尚可。所以我感觉裘安是在撒谎隐瞒。”

焦点再次聚焦在裘安身上,宣榕想了想,找来容松,让他去查证一下裘安为何多年没能考取功名,哪怕是童生资格都未取得。

容松在哪都可以如鱼得水,快速融入,探听消息做的是如火炉青,极有做斥候或者细作的天赋。

他欢快地应了差事,经过耶律尧时,还不忘揶揄一句:“哟,还在抄啊?”

耶律尧懒得看他,不咸不淡地道:“帮我带壶酒回来。多谢。”

军中禁止饮酒,之前宴请的酒席都是茶水果醋代替。

想要喝酒,要么出营,要么托人。

容松怔然,刚想说你凭什么使唤我,但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眼郡主,发现郡主居然没有辩驳的意思,显然是默认了他这个“请求”——如果耶律尧口气能称得上请求的话。

容松站在原地不动,天人交战半天,终于还是一咬牙道:“行。我若喝酒,给你打一葫芦一样的。”

说罢,气冲冲走了。

宣榕这才满头官司地叹道:“你就非得欺负他么?”

耶律尧一脸无辜:“他先欺负我的。”

宣榕长叹:“……谁能欺负你呀?经书抄多少了,先把抄完的给我看看。”

“前三卷写完了。就是字迹可能略微潦草,杂乱无章。”耶律尧拿着厚厚一摞宣纸走了过来,放于桌上。

宣榕早对他字有多难看心中有数,先看了眼窗外的绿叶洗眼,作好被刺满眼的准备,语气温和道:“无事。字形这种东西也非一朝一夕能……”

“改”字还未出口,她话音一顿。

平铺桌案的纸页墨迹张扬,铁画银钩。其中字迹不拘一格,和清规戒律并不相称,反而有种唱反调的桀骜。

但笔力遒劲,力透纸背,不可否认是一卷极为赏心悦目的行楷。

和印象里,青年狗刨一样的字……迥然不同。

而且泛了点熟悉,应该是惊鸿一瞥看到过。

于是,宣榕狐疑地道:“你的字怎么……”

耶律尧正抱臂靠桌,端详她给昔咏作的那副长卷画像,神色淡淡,不知在想什么,闻言侧过头,垂眸看来,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了?”

心软

有的人一觉醒来, 确实会性情大变、字迹迥异。

但耶律尧不属于这一类。他的字体娴熟老练,飘逸灵动,很有几分顾弛当年的味道, 显然是礼极殿开蒙时打下的基础,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成的。

宣榕若无其事地转口道:“字不认真, 经书佛法不宜太过潦草, 否则显得心不诚。”

“……”耶律尧给她示意厚重的“板砖”原著, 试图博取同情, “正楷隶书不是不行。但那样我一个月都抄不完。”

宣榕边翻纸页边道:“又没给你设期限。”

耶律尧:“手酸。”

他从年少就膂力惊人,哪里可能手酸。宣榕不置可否:“右手若累换左手便是,你以前又不是没练过反手书法。”

耶律尧眉梢一扬:“我怎么不知道我还会左手字?”

宣榕便从笔挂上取了一支笔, 蘸墨递去:“试试?”

耶律尧闻言照做,信笔写了一行佛经。

有形者, 生于无形, 无能生有, 有归于无。

开始几个字他还勉强耐心,写到最后一个“无”, 便也心里有数,彻底断了用左手偷懒的想法, 不过仍旧没察觉出异样, 也没发现宣榕微微一怔。耶律尧只蹙眉道:“那我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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