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画语先行的好。
于是重整披风,手持画戟,朝楼画语点了点头,大步朝外走去。
路过姬瑾身边时,不过颔首点头而已。
待秦昊离去,楼画语这才松了口气,抬眼看着姬瑾。
他脸上阴翳还未散去,却已然大步朝这边走来,楼画语不由握紧了手中玉佩。
姬瑾走近,低头看了一眼她湿雪厚重的裙摆,依旧僵着脸,解下披风将楼画语连头裹住,弯身抱起。
楼画语顿时惊唤出声,却又连忙噤声,怕引来他人。
她与秦昊私自碰面,自是有所谋划,这样大的把柄让姬瑾知道,一旦宣扬而去,何止是前功尽弃,怕适得其反。
身子被姬瑾紧抱着,楼画语脸贴在他微温的外袍之上,手慢慢将玉佩收入袖兜,再次掏出那一直藏着的长针。
这样的紧身环抱,复又让她想起前世那番折辱,只是这次不同了……
如若姬瑾意图不轨,她必然以死相博。
身子腾空而起,耳边皆是姬瑾踩雪之声,似乎特意绕道,专找无人之境,踏雪而行。
楼画语心复紧紧提起,那捏着长针的指尖发麻。
待听到关雎惊呼之时,这才发现姬瑾抱着她归了自己院落。
他似乎绷着怒气,直接将她抱入房中,置到床上,转眼朝关雎沉声道:“还不去打热水。”
关雎这才发现楼画语鞋袜皆湿,想退,却又顾忌着姬瑾在,待见楼画语微微颔首,这才急急转身离去。
见姬瑾神色微松,楼画语正要说什么,却见姬瑾猛然伸手,朝自己裙摆撩来。